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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QQ华夏》中相遇相知,畅游千年文明,共绘友谊长卷

在《QQ华夏》里,我的千年江湖与不散情谊

第一次踏进《QQ华夏》的世界,我其实懵懵懂懂,那时刚上大学,手头紧巴巴,宿舍里网速也慢得令人发指,选了个剑客,纯粹因为觉得剑客名字好听,可进了游戏却像只无头苍蝇,在轩辕城门口转悠了快半小时,愣是没搞懂怎么接任务——那会儿真恨不得钻到屏幕里揪住NPC问个明白。

后来总算摸到点门道,在城外打野猪时,遇见个同样笨拙的药师,叫“百草不灵”,我们俩组队打怪,配合得那叫一个稀烂,我砍得手忙脚乱,他加血也加得慌里慌张,好几次差点双双扑街,打完几只野猪,我们瘫坐在草地上回血,他在队伍频道里敲字:“兄弟,你这剑法……挺有创意啊,专砍空气?”我回他:“彼此彼此,你那药瓶子甩的,差点没把我砸晕。”就这么着,两个菜鸟在野猪的哼哼声里,莫名笑出了声,成了最初结伴闯荡的“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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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稀里糊涂加入了一个叫“烟雨楼”的小帮会,帮主是个东北汉子,说话带着浓重的大碴子味儿,在帮会频道里指挥副本时,总能把“开怪”喊得像“开锅”,把“奶妈加血”喊成“奶妈,上酸菜!”,惹得语音里一片哄笑,起初我听着这口音直发懵,后来竟也习惯了,甚至觉得这带着烟火气的吆喝,比那些字正腔圆的指挥更让人安心,帮里还有个叫“墨染青衫”的姑娘,总爱在帮会领地弹古筝,叮叮咚咚的,配上游戏里那些水墨晕染的山水背景,有时真让人恍惚,仿佛真坐在哪个千年古亭里听曲儿。

记得有次打“逐鹿之战”副本,那场面,简直惨烈,我们一群人在蚩尤巨大的阴影下反复扑街,装备耐久都快掉光了,语音里一片鬼哭狼嚎,百草不灵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加不上!真加不上啊!这BOSS是吃人的吧!”帮主气得直拍桌子(我们猜的,因为麦里传来咚咚闷响):“都别慌!听我口令!那个谁……对,就是你,别瞎跑位了!墨染,琴音buff别断!”几番挣扎,最后关头,我剑客的大招和百草不灵憋了半天的一个大加血几乎同时出手,蚩尤轰然倒地,爆出的装备金光闪闪,但那一刻,大家更在意的是语音里爆发的、几乎掀翻屋顶的欢呼和怪叫,我瘫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队友们乱七八糟的庆祝动作,心里那点小小的成就感,比拿到任何装备都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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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地图,那些叫“轩辕”、“神农”、“昆仑”的地方,总让我觉得莫名亲切,有一次在“女娲遗迹”做任务,背景音乐是那种空灵悠远的调子,四周是巨大、斑驳的古老石像,断壁残垣间光影流转,我操控着角色慢慢走过,心里忽然就静了下来,百草不灵在队伍里发消息:“这地方,看着真像历史书里说的那些……你说,几千年前的人,是不是也在这片‘地儿’走过?”那一刻,游戏里的虚拟山河,似乎真的和课本上那些遥远的名字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勾连,虽然我历史学得也一般,但那种触碰到了某种宏大叙事边缘的感觉,挺奇妙的。

后来,现实生活像潮水一样涌来,毕业、工作、搬家……游戏时间被压缩得越来越少,有时深夜上线,好友列表里一片灰暗,只有“百草不灵”的头像偶尔还亮着,我们俩会找个安静的地方挂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近况,他抱怨新工作加班多,我吐槽房租又涨了,游戏里的打打杀杀渐渐淡了,倒像是换了个地方延续着大学宿舍熄灯后的卧谈会,帮会频道也冷清了许多,帮主似乎也忙了,很久没听到他那标志性的“开锅”吼声,墨染青衫的头像更是很久没亮起过,不知她去了哪里,是否还记得那首在帮会领地反复弹奏的曲子。

《QQ华夏》的世界,对我而言,早已超越了“游戏”的范畴,它像是一个奇特的容器,盛放了我青春里一段莽撞又鲜活的时光,那些在虚拟山河里并肩作战的笨拙身影,那些在帮会频道里此起彼伏的方言笑骂,那些在古老地图光影里偶然触发的、对千年文明的模糊悸动……它们如此具体,又如此琐碎,交织成一张无法复刻的网。

当服务器列表最终黯淡,当熟悉的登录界面成为历史,我知道,有些东西并不会随之消失,那些在数据洪流中建立起的、笨拙而真实的连接,早已悄然沉淀在心底——如同古战场遗迹里一块温润的玉,不声不响,却自有其坚韧的份量。

那些一起“开锅”的日子,那些在女娲遗迹里发呆的片刻,那些在深夜挂机时的絮叨……它们或许零散,却是我在数字洪流里,亲手刻下的、关于相遇与羁绊的永恒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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