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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一剑再次出征,探险神墓时刻逼近,谁来勇拔太极刀一试身手

风卷着黄沙拍在窗棂上 发出“啪”的脆响 像是谁在用力拍桌子 老张头的酒馆里 几个醉汉正围着火炉吹牛 其中一个突然压低声音说“你们听说没 破天一剑又要出山了”

火苗“噗”地跳了一下 映得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我捏着酒碗的手顿了顿 碗沿的裂痕硌得指腹发疼 破天一剑 这名字像块陈年烙铁 烫得人心里发慌 十年前 我和老李就是跟着这把剑进的神墓 那时候他腰间别着太极刀 刀鞘上的铜扣磨得发亮 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次是神墓西侧的秘境”醉汉的声音更低了“有人说太极刀就插在墓顶的铜台上 刀身裹着层黑雾 靠近三步就冻得骨头疼”他忽然看向我 眼里泛着油光“当年你们几个是最接近的 要不...”

我灌了口酒 辣得嗓子眼发紧 老李的刀确实厉害 当年他单手劈开石门时 刀刃上连血都没沾 可后来呢 墓道里的青铜灯突然全亮了 绿幽幽的光里 他突然说“这刀...有点沉”然后人就栽下去了 刀还插在石缝里 刀柄上的红绸子被血浸得发黑

“谁去拔刀”醉汉还在撺掇 周围人却都安静了 火炉里的炭“噼啪”炸开 火星子窜到地上 很快灭了 我摸了摸腰间的布袋 里面装着半块玉佩 是老李临死前塞给我的 玉面裂了道缝 像张开的嘴

窗外的风更急了 沙粒打在木板上沙沙响 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木头 醉汉们开始打哈欠 有人往火里添了块柴 火焰“轰”地窜起来 照亮墙上挂的破地图 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圈 正是神墓的位置

破天一剑再次出征,探险神墓时刻逼近,谁来勇拔太极刀一试身手

我站起来时 凳子腿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醉汉们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我摸出几个铜板拍在桌上 转身往门口走 背后传来细碎的议论“他当年不是差点死在里面吗”“现在去...不要命啦”

门帘被风吹得乱晃 我跨出去时 沙尘扑了满脸 远处有座山影 轮廓模糊得像被水洗过 十年前 老李就是从那座山回来的 他说墓里有个池子 池水黑得能吸走声音 他在池边坐了半宿 突然说“这刀该换了”

现在池子大概还在吧 我裹紧衣服 往山的方向走 脚底的沙砾咯吱响 像在数着步数 忽然想起老李的刀鞘上刻着句诗“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四象”他总说这刀有灵性 会自己选主人 可最后呢 他连刀都没拔出来

破天一剑再次出征,探险神墓时刻逼近,谁来勇拔太极刀一试身手

风里飘来股怪味 像是腐肉混着香灰 我摸出怀里的火折子 火苗颤巍巍地亮起来 照见地上有道浅浅的痕迹 像是车轮压过的 一直往山里延伸 我跟着痕迹走 脚步越来越急 沙尘扑在脸上 像有人往嘴里塞沙子

忽然听见水声 叮叮咚咚的 像是山涧在唱歌 我扒开丛灌木 看见个石台 台上插着把刀 刀身裹着层黑雾 正是醉汉说的太极刀 我走过去时 刀柄上的红绸子突然动了动 像在招手

我伸手去抓刀柄 冷气顺着胳膊往上窜 冻得牙齿打颤 刀身突然震动起来 黑雾散开些 露出刀刃上的刻痕——正是老李的名字 我喉咙发紧 喊了声“老李” 刀却突然安静了 黑雾重新裹上来 像团凝固的墨

远处传来狼嚎 我松开刀柄 瘫坐在地上 火折子灭了 四周又陷入黑暗 沙粒簌簌地落 像在填补什么空缺 我摸出玉佩 裂缝里卡着粒沙子 硌得手心发疼 忽然明白过来 太极刀从来就没选过主人 它只是在等 等那个能读懂它刻痕的人

风又起了 卷着沙子往我眼睛里钻 我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 往山下走 身后传来刀鸣声 像在哭 又像在笑 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反正这次 我不拔刀了